“可恶!混蛋!我们的飞机呢?为什么还不来?难道真的要等待我们被德国人的轰炸机给炸死了,他们才来给我们收尸吗?”饭田祥二郎中将暴跳如雷。 看着己方的炮兵和火炮被德国空军的轰炸机不断毁去,他的心里就如同是在滴血一样。岛国陆军的炮兵本来就不强,损失这么大之后,接下来的战斗恐怕这些炮兵就根本发挥不出什么用了。到最后,他们将不得不用士兵的生命去堆,那样或许才能够突破德军的防线。而那样的战术,也是饭田祥二郎中将最不希望使用的战术。 “司令官阁下,陆军航空兵的战机需要从菲律宾群岛起飞,比起德国人的战机来,是要慢一些。”諌山春树少将说道。 “哼!不用为那帮饭桶解释了。如果我们最终输给了德国人,那帮饭桶必须要承担最大的责任!”饭田祥二郎中将恨恨的说道。 当岛国陆军航空兵的战机部队姗姗来迟后,德国空军的俯冲轰炸机和对地攻击机已经完成了任务,撤离了这一片空域了。只有那些BF-109战斗机留了下来,同岛国陆军航空兵的战机展开空战。不过,战斗几乎是一如既往的呈现一面倒的态势。岛国陆军航空兵的那些一式战斗机和九七式战斗机,根本就不是德国空军的BF-109战斗机的对手。交换比至少在一比五以上。 在德国空军和炮兵的联手打击之下,岛国陆军第15军的炮兵几乎损失殆尽。两百多门火炮到最后只剩下几十门了。其余的火炮,通通都被德军给摧毁了。没有了这些火炮,面对德军坚固的防御阵地,岛国陆军恐怕就不得不用人命去填了。 当岛国陆军的炮兵撤离战场,躲藏起来之后,德军的炮兵也停止了炮击。虽然德军并不缺乏炮弹,但也不能够随便浪费吧!那些炮弹,要砸到岛国人的头上,才能够算得上是没有浪费。 “司令官阁下,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諌山春树少将问道。 “还能怎么办?命令部队展开进攻吧!中村司令官阁下已经下达了命令,要求我们尽快突破德国人的防线了。没有火炮,就只能够用人命去拼了!”饭田祥二郎中将有些无奈的说道。他很不喜欢用这样的战术,但被逼到没有办法的情况下,他也只能够不把士兵们的生命当做一回事了。这本来就是岛国陆军的将领们的常态心理。 諌山春树少将点了点头,如果炮兵还在的话,或许还可以用猛烈的炮击去摧毁德军的防线。这样的话,在进攻的时候,就可以少付出一些损失了。但是,在炮兵损失殆尽的情况下,他们就只能用人命去堆了。通过不计伤亡的进攻,来突破德军的防线。 “北野君,第4师团是帝国的常备师团。那么,第一轮的进攻就由第4师团开始吧!希望你们能够一鼓作气的突破德国人的防线!”饭田祥二郎中将命令道。 “嗨,司令官阁下!”第4师团师团长北野宪造中将回答道。 第4师团是岛国陆军的常备师团之一,有着四个主力步兵联队的强大师团。因为第4师团的官兵,大多来自于大阪地区。所以有谣言称第4师团的官兵都是商人的儿子,战斗力不堪一击。但实际上,第4师团的战斗力还是不可小觑的。就算不如第2师团和第6师团,也依旧是一个战斗力强大的师团。 接到了饭田祥二郎中将的命令之后,北野宪造中将下达了进攻的命令。第2师团下属的步兵第8联队,第37联队,第61联队和第70联队,依次进入了攻击阵位。 “帝国的勇士们,为了帝国的胜利,冲锋!” 当指挥官下达了进攻的命令之后,一万多岛国陆军的官兵们,迈着罗圈腿,向德军的阵地发起了进攻。他们大声高呼着口号,气势如虹,就仿佛根本不知道刚才他们的炮兵遭到了毁灭性的打击一样。 “多么英勇的部队啊!如果我们的炮兵没有被摧毁,经过了充足的炮火准备之后,足以轻而易举的突破德国人的防线啊!”饭田祥二郎中将看着第4师团的步兵的进攻,一脸的惋惜。他知道,这些进攻的部队在德军的坚固防线面前,一定会碰的头破血流的。 “是的,司令官阁下!帝国的勇士们是最不怕死的。如果我们拥有和德国人一样精良的武器的话,最后胜利的一定会是帝国陆军的。我们可以轻易的打败德国人!”諌山春树少将说道。 在很多岛国陆军的将领看来,德国陆军之所以能够成为世界第一,最主要的原因无疑就是德军的装备是世界最强的。如果扣除这个因素的话,岛国陆军可以轻易的打败他们。毕竟,岛国陆军绝对是打起仗来最不怕死的军队。在战斗意志如此坚韧的情况下,鲜有国家的军队能够和他们对抗。 只不过,这仅仅是他们的猜想而已,或者说是为他们的失败找借口而已。这个世界上,本来就没有真正的公平。德国科技发达,总不能让德军的士兵们和岛国陆军装备一样的武器吧?那样的话,才是对他们的不公平。 一万多人发起攻击的场面无疑是壮观的,尤其是在岛国陆军发起‘猪突攻击’之后,更是如此。所谓猪突攻击,即像野猪一样勇往直前地冲锋。岛国陆军历来强调进攻,机械地认为进攻是惟一的手段,其《作战要务令》中要求各部队必须将进攻意志彻底“信念化”,即使相差悬殊,也要果断发起冲锋。到二战爆发时,这一理论发展到顶峰。 物质匮乏是岛国的先天不足,岛国陆军从岛俄战争中得出的经验是:勇敢的精神和娴熟的拼刺完全可以战胜强敌。他们认为对部队片面地强调精神教育,高强度的训练,为国捐躯的精神和勇敢无畏的进攻足以弥补装备和物质上的不足。 但实际上,这无疑是非常可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