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好罢,平常心,要有平常心,凯哥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什么人又没有见识过?淡定。 现在陈凯之自然是急需要钱,有了银子,方能改善生活,才能购买无数珍贵的药材,正因为如此,陈凯之对于会一会这些盐商,倒是颇为期待。 若是说动了他们合作,销路就不成问题了,这些盐商,有许多都是扎根金陵的世家,有的是渠道,却也个个都是精明无比之人,跟他们打交道,只怕不易。 当天夜里,陈凯之没有读《文昌图》,而是专心致志的看了方先生的读书笔迹,经义文章,他已了然于心,可学海无涯,真要说精通,哪里有这样容易。 到了子夜,迷迷糊糊地睡去。 次日清早起来,地上湿漉漉的,原来昨夜下了一场雨,在这冬日,一场雨过后,愈发的冷了,陈凯之开门,顿时狂风灌入屋中,好在他的身体好,也不觉得多冷,去天井里提水洗漱,接着便穿戴一新,准备动身。 刚出了柴门,一旁的黑网吧似有歌女在勾栏那儿预备倒水,望见了陈凯之,便道:“陈公子,你近来是愈发忙了,奴家们天天倚门相望,却总是不见你,这功课,真比奴家们要紧吗?” “啊……”陈凯之木然,随即失笑,她们只是玩笑而已,不过在别人听来,却仿佛自己和她们暧昧不清一样。 他不忍心去苛责她们,因为知道她们并无歹意,便朝那三楼勾栏处的歌女作揖遥遥行了个礼:“惭愧。” 然后便旋身,走! 身后,留下了银铃般放荡的笑声。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