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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的理由，说给殿下听，都不为过。

    但是很可惜，我不是殿下。”

    “信不信由你！”

    神染当然是不信的。

    北冥洛芸这一刻突然发现，原来她这么不了解神染。

    认识多年，就仿佛今天是第一天认识他一样。

    高深莫测。

    “你尽管去做你想做的，今天，就当我从来没有见过你。”神染突然道。

    北冥洛芸有些吃惊，“你不将此事告诉殿下了？”

    “我从未打算告诉他。”

    “为什么？”

    “你刚刚不也说了吗，你不愿意看着殿下这般堕落，同样的，我跟在他身边多年，我也不愿意看到。”

    慕清浅配不上夜帝！

    “真的？”

    “我没必要跟你说太多。”神染一脸冷冰冰。

    北冥洛芸倒是觉得有些惊喜。

    但是想来也是，谁都知道慕清浅和云夜皇不合适。

    不只是她，整个天下人都知道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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