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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她……”天机老人眯了眯眼，“我早该想到的。”

    “前辈认识我母亲？”

    “何止认识。”

    “我想知道一件事，不知前辈可曾知道，我母亲为什么在生下我之后，难产死后，灵魂体竟然遗忘了所有？得了一种每次昏睡醒来就健忘的病？

    她之前遇到了什么？”

    天机老人脸色一变，“应验了吗？”

    “什么意思？前辈知道？”

    正在两人说话时，慕清浅睁开了眼。

    云夜皇再也没有问什么。

    天机老人缄默其口，也没有回答什么。

    只是看向慕清浅的眼神，多了几丝期许，“丫头，怎么样？”

    “可以认你做师父。”

    天机老人松了口气，这丫头说的那么勉强……

    不过没关系了，反正只要叫他师父就好了嘛。

    “因我之前早已有一位师父，所以你只能是我第二师父了。”

    “第二……？”天机老人不高兴了，当个师父，收个徒弟，居然是第二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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