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沈万紫催促道:“不说战家的人,不想听,您快说下去,她是怎么被休出去的?该不会是害了招姨娘腹中孩子吧?” 路总管道:“倒不是想害招姨娘的孩子,她是想害招姨娘的母亲,因为招姨娘一直有喝安胎药,恰好那两日招姨娘的母亲有些咳嗽,老夫人叫大夫给她开了药,那日不知怎地两碗药混淆了,招姨娘喝了治咳嗽的药,那药下了泻药,本来她就脾胃虚寒,这药喝下去没两日孩子就没了。” “招姨娘失了孩子,老夫人叫人查,很容易就查到嘉仪身上去,嘉仪也承认了,说没想害招姨娘的孩子,只是想作弄作弄招姨娘的母亲出出气,因为招姨娘的母亲对她不敬。” “喝点泻药,就没了?”沈万紫和宋惜惜面面相觑,“下的量很重吗?” “这就不知道了。”路总管道,“反正孩子没了,招姨娘的身子也坏了,大夫说她以后很难有孕。” “什么泻药?竟如此的厉害。”宋惜惜问道。 “老冯没说,这事是平阳侯老夫人调查的,他未知全貌,反正出了这事之后几日,战少欢被她推到湖里,平阳侯一怒之下,便把她休了。” 沈万紫连忙问道:“以谋害子嗣和残害妾侍的名义休的吗?” “七出之条,无所出。” 沈万紫悻悻地道:“也算是给她留了面子,但按说她有银钱店铺的,不该会沦落到去工坊啊。”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