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20 男朋友预备役-《宋家夫人不好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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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母一愣。
也不清楚他和自己的女儿是个什么情况,这是谈了还是没谈?
——
酒劲儿上来了,薛皓月满面通红,嘴里不断吐出醉话,离得近了就能听见她说的全是电视剧里的台词。她一会儿扮演的是盛气凌人的大小姐,一会儿是某个门派的掌门人,还能自动扮演男演员接上台词。
薛母进去给她送蜂蜜水的时候,笑得肚子都痛了。
一杯蜂蜜水灌进肚子里,薛皓月舒服了很多,没有再背乱七八糟的台词,拽着枕头睡着了。
薛母给她掖了掖被子,拿起空杯走出房间。
薛皓月一觉睡到天大亮,外面的阳光透过半透明的窗纱照进来,快要晒到床上来了。她揉了揉脑袋,闷疼闷疼的,禁不住难受地呻吟了声。
脑子还没清醒,一些断断续续的碎片就争先恐后涌进脑海,然后她揉脑袋的动作就顿住了。
薛皓月不敢确定脑子里的记忆是真的还是她喝醉了做的梦,让她不能理解的是,她竟然连那个人说话的表情都深深记住了。
做梦的话,醒来以后会有这么清晰的画面感吗?
薛皓月迷惑了,拽过床头的包包,从里面掏出手机,点进微信里那个人的头像,没有新消息进来。
他既然说喜欢她,怎么都不关心她醒了没有、头痛不痛、想吃什么早餐之类的?
连句贴心话都没有,还叫什么喜欢哦?果然是她喝多了在做梦。
薛皓月气得头更疼了。
外面响起敲门声,薛父的声音紧跟其后:“皓月,你醒了吗?”
薛皓月拖着头重脚轻的身子从被子里爬出来,连忙扬声道:“醒了醒了,马上就来。”
她在卫生间里洗漱完,出去时薛父把早餐端到桌子上,熬得香喷喷的皮蛋瘦肉粥,还有热气腾腾的酱肉包子。
薛皓月坐下来,手托着下巴,握着勺子舀起一勺粥送进嘴里:“妈妈呢?”
“她去看店了。”
薛皓月哦了声,埋头把早餐吃完了。
吃饭的过程中她被薛父趁机教育了一通,大意是女孩子在外面少喝点酒,即使要喝酒也克制一点,不要让自己喝醉。
薛皓月心虚,为了让爸爸放心,点头答应了。
她也不想喝那么多酒,全都是玩游戏的锅。
薛皓月回房间脱下家居服,换上针织衫和牛仔裤,准备去店里帮忙,一出门就看到那辆帕加尼在路边等候。
看到她出来,燕北生怕她发现不了似的,按了两下喇叭。
薛皓月看过去,想到他说的吻技什么的,脸蹭地就红了起来,不敢与他对视。
真的,她现在完全没办法把昨晚那个靠近她说甜言蜜语的人,跟眼前这个面无表情的男人联系在一起。
救命啊,到底是不是她在做梦啊?
薛皓月走过去,那张没表情的脸似乎是笑了一下,柔和了许多。他下车来给她拉开车门,手绅士地挡在车顶,怕撞到她的脑袋。
薛皓月愣了一下,她以前坐他的车时,他也很绅士,但不会这么周到的照顾她。
她没坐上去,站在车旁盯着副驾驶座发呆。
燕北偏了下头:“不是要去花店?我送你过去。你宿醉起来就不要骑自行车了,吹了风会头痛的。”
“你昨晚……”她停顿数秒,欲盖弥彰地说,“你是不是跟我说了什么,我喝太多了,记不清了。”
说完她就紧盯燕北的表情,果然看到他眼眸闪了闪,眉心拧了一下,一副不太高兴的样子。
尽管掩饰得很好,但是对于她这种常年观察他表情的人来说,几乎是立刻就判断出他的情绪。
薛皓月确定了。
那些在脑海里盘旋的画面不是梦,是真实发生的。
沉默半晌,燕北有些别扭地问:“真的一点都不记得了?喝断片儿了?”这种情况倒是他没想过的。
薛皓月故作苦恼地思忖了下,说:“还记得一点点。”
霎时间,燕北漆黑的眼眸点亮,心脏像被人用鼓槌敲了一记。他就说嘛,就算喝醉了怎么可能忘得一干二净,肯定记得一些片段的。
他抑制不住地开心,翘起嘴角问:“记得什么?”
薛皓月眯了下眼,捏了捏自己的耳垂,似乎有点难以启齿,最后在他鼓励的眼神下,她深吸口气勇敢说出来:“这是你自己要听的,不是我想要说脏话的。我记得你说自己是‘傻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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