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乖第一百天-《女配她越来越败家[穿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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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她刚刚配合冥冥中的力量演完戏的感觉是一样的。

    都是群演工作结束后回归咸鱼放空的眼神。

    郗酒激动了,不过还瘫在沙发上。

    找到同类的兴奋还没到激发她采取实际行动的程度。

    就当郗酒准备再吃个蛋糕压压惊的时候。

    少年像是感觉到她的注视,略微偏头,看过来。

    四目相对。

    深邃如海的眼眸像带着美杜莎的赌咒,把郗酒变成了一个石雕。

    手里的蛋糕奶油被重力扯掉。

    掉在黑色的裙摆,像是一朵滑稽的立体花。

    少年半轻蔑半无语地勾起唇。

    郗酒知道他在笑她花痴。

    但她控制不住心里那头该死的小鹿,横冲直撞跳个不停。

    咸鱼心动。

    天崩地裂。

    郗酒第一次没管那个冥冥之音,丢下苏兰,自己回了家。

    郑重地宣布,她要嫁给谢家小少爷的决定。

    郗家上下都不舍得她去参加谢家老封建的儿媳选拔赛,就连她二哥养的鹅也咬着郗酒的衣角,试图阻止她。

    但郗酒忘不了少年从二楼,落在她的目光,忘不了他勾唇轻笑,又坏又嚣张的样子。

    她从来没想做一个合格的名媛,插画茶艺,琴棋书画样样不通。

    只能化身海绵,疯狂地吸收陌生的知识。

    练形态,学礼仪,郗酒好几次累得在练功房直接睡到第二天天亮,然后又接着继续练。

    郗家人看郗酒这么拼命,从一开始地反对,变成了默默支持,到最后,郗家人还替郗酒到处蹲点,偷听其他豪门有什么训练秘诀,后来教给郗酒。

    这一晃就是好几年。

    努力没白费,郗酒把比郗家更高级的豪门选送的候选人碾压得哭天抹泪,自己个儿欢天喜地地嫁给了谢肆。

    结婚的第一天,谢肆没有回来,证是谢老爷子派人去领的。

    结婚的第二天,谢肆还是没有回来。

    第三天,第四天,第五天……

    郗酒怒了,她这么拼命,嫁给谢肆,不是为了独守空气的,她是来睡他的!

    人都没有怎么睡?

    郗酒“买通”了管家,得到了谢肆晚上会去成森会所和发小聚会的机密情报。

    她早早就潜伏在那里。

    看到谢肆和他那几个同样身高腿长,可以用脸鲨人的兄弟走进来。

    虽然人多,但谢肆依旧是里面最打眼的一个,从服务生偷瞄次数就可以判断。

    不过他也是最懒的一个,坐在最里面,靠在椅背上,手里玩着茶杯,一副快要睡着了的样子。

    成森会所有陪玩陪吃的服务,这几个公子哥一看就是老手,还没坐稳,就开始叫人,没一会,包厢里就多了好几个模样娇艳身材性感的女人。

    这些女人看到谢肆眼睛都亮绿光了。

    不过忌惮他自带的冷气Buff,没敢都扑过来。

    有个胆子大的,扭着腰身过来,媚眼如丝地锁定谢肆,眼看着就要坐到谢肆身边。

    郗酒躲在帘子后面,伸手就能扒拉到谢肆。

    在那女人往下坐的时候,郗酒悄悄掏出个眉笔伸出过去。

    女人捂着屁股惊呼了一声,包厢所有人都不明所以地看着她,只有谢肆还懒懒地撑着下巴,目光从他身后的绒布帘子上滑过。

    “这椅子上有针!”女人皱着脸,小心翼翼地在椅子上摸来摸去。

    “行了,别扫兴。”左拥右抱两个美人的钱少不悦地皱眉,示意那女人走开,在旁边点了两个身材火辣的女人,让她们到谢肆那去,“你们过去,把谢少伺候好了,你们这辈子就不用愁了。”

    郗酒隔着帘子瞪谢肆。

    见他没有拒绝的意思,捏紧了眉笔。

    狗男人。

    家不回,在外面偷吃。

    她摸了摸眉笔,决定这回不扎那些女人了,她要扎狗男人。

    她才伸出手,手腕就被攥住了。

    谢肆看着他抓住的小东西,勾了勾唇。

    嘶……郗酒手腕疼了,想要把手收回来,却收不回来。

    狗男人!

    有本事别落她手里。

    不然一定让他眼角泛红哭着求她放过他。

    被点到的两个女人暗喜着走向谢肆,却在两步之遥的位置,被谢肆叫住:“站那。”漂亮的桃花眼里有不加掩饰的嫌弃,“香水味太大。”

    两个女人又委屈又无措,被钱少挥手赶了出去,钱少还要给谢肆安排,谢肆挑眉看了他一眼,眼神轻飘飘,冷飕飕,钱少顿时就歇了搞事情的心思,冲谢肆讨好地笑了笑:“肆哥今天没有兴致?”

    今天没有兴致?

    那别的日子有兴致呗?

    郗酒气不打一处来,她要是知道谢肆是个花花公子,她才不费那么大劲嫁给他。

    郗酒一生气,攥着眉笔的手又开始不老实,疯狂舞动。

    谢肆垂眸,他坐的位置偏,别人看不到,他攥着什么。

    他抓住的这只手,皓白纤细,细白的手指衬着黑色的笔杆,白得扎眼。

    动作却凶猛,一副不把他扎个对穿不罢休的样子。

    谢肆又勾了勾唇,手指微微用力,帘子后面传出一声压抑的吃痛声,刚才还虎虎生风的小手也松了力,眉笔掉下,被谢肆另一只手接住。

    谢肆看到那只小手还非常夸张地抽搐了两下手指,唇边漾开点真心实意的笑。

    听管家说,他的小妻子一大早上就旁敲侧击地问他今天的行程。

    管家倒不是为了告密,在管家的心里,还以为他的小妻子是因为想见他,才花心思来问的,管家的本意也是为了他们好。

    但。

    谢肆看着又化成九阴白骨爪来抓他的小手。

    管家好像误会了什么。

    他的小妻子埋伏在这里不是想他,是想宰了他。

    谢肆看着郗酒的那只过分活泼的小手,莫名来了兴趣。

    眉笔在漂亮的指间灵巧转动。

    想到什么,谢肆弯了弯唇,攥住郗酒的手腕,往前,强迫她摊开手。

    眉笔笔尖在郗酒手心不紧不慢地游走。

    那种酥痒感,像是有好多带电的蚂蚁在咬她。

    还是手心,那种最敏感的肌肤。

    郗酒还怕从帘子里掉出去,只能让谢肆这么抓着,整个人跪坐在地上,身子往前倾。

    极其羞耻的姿势。

    郗酒要被这个狗男人气死了。

    郗酒燃烧小宇宙,心里默念,力拔山兮气盖世,将全身力量灌注在手上,准备一次性把手拽回来。

    不想她这边用猛了力,谢肆却坏心眼地松了她的手。

    诶呦!

    郗酒在心里惊呼了一声,差点一个跟头翻过去。

    郗酒快速爬起来,把凌乱的发型整理好,优雅地挺直身,静静等了一会,发现谢肆没有把帘子打开,暴露她的打算,偷偷将帘子掀开一点,把手摊开放在光亮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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