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章-《同时给四位大佬当备胎后[穿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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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能力卡的效果下,喻堂私下联系营销部部长,用一周时间帮忙解决了这个问题,把股价拉回了那个子部门一年来的最高值。

    对这种资本雄厚得不可思议的老牌财团来说,最头痛的,其实就是和现代社会的碰撞和融合。w&p在人才选拔上向来不看出身,遇到喻堂这种仿佛少林寺门口扫地僧的离奇设定,不心动反而才奇怪。

    “预设好的技能卡,还是有点僵化了。”

    俞堂特意仔细回看了那段剧情,有些意犹未尽:“要是我自己来做,少说能再翻红10个点……”

    系统实事求是:“要是您自己来做,您就要被监察部封号了。”

    俞堂:“……”

    “但现在我们有了上限75的ooc豁免值。”

    俞堂:“今天是治疗的第三天,明天起,心理疏导就会介入,心理疏导好了,我就可以去专门定制的居家办公疗养别墅。”

    系统闪了半天小红灯,被他说服了,给宿主的头像点了二十个赞。

    俞堂挺满意,把身体的控制交回去,打开逻辑推演状态。

    这几天,哪怕他想,喻堂的状况也给不出任何非常规反应,反倒是用自动托管模式更方便。

    俞堂让系统帮忙看着,自己回到意识海,翻开了w&p这两年的财务报表。

    -

    他们已经在病房外待了半个多小时,暖洋洋的日光淡得差不多了,天色慢慢暗下来,风里也隐约带了些凉意。

    负责照顾喻堂的w&p员工很仔细,力道小心地扶着喻堂,帮他穿好外套,让他坐回轮椅上。

    喻堂的肌张力已经降下来不少,身体不再那么僵硬。他虽然还是不说话,也没有多少表情,但已经对刺激有了基本反应,也慢慢开始恢复了自主进食。

    这几天都住在特护病房里,不需要永远绷着根弦,不需要停不下来的忙碌,他被人照顾得仔细,气色反而比之前在工作室的时候好了不少。

    “等喻先生好了,就和我们去部门联谊。”

    替他整理衣物的员工蹲下来,扶着喻堂垂下来的手臂放好,替他在腿上盖了条小毛毯:“上次我们发了奖金,就都想邀请你,可惜你没时间。”

    喻堂微微动了动,眼睫轻颤了下。

    他还不能顺利理解很多完整对话的意思,但已经听得懂单个词汇,有时还会有微弱的反应。

    这样的进步已经很乐观,按医生的预估,只要找对了心理疏导的方法,最快只要一周到半个月,喻堂就能基本恢复,回到正常的生活工作节奏里。

    至于后面要多加预防、警惕复发,就只能再从环境上下功夫了。

    “想去吗?”员工拍胸口保证,“下次出去玩,肯定约你一块儿。”

    喻堂坐在轮椅上,他花了很大力气,终于努力地、格外慢地眨了下眼睛。

    员工笑起来,扶着喻堂的手,和他击了个掌。

    当初喻堂往w&p下属部门跑的时候,员工们就都认识他。这种来总部磨铁杵的人不少,像喻堂这么有恒心又真诚的却不多,一来二去,其实已经有不少人喜欢他。

    后来喻堂出手,帮w&p的子部门转危为安,拯救了不知道多少人的年终奖。

    这些友好的善意里,就又添上了由衷的感激、敬佩和崇拜。

    他们这些员工私下里讨论,到现在都想不明白,像喻先生这么厉害的人,甘心大材小用委屈在一个小工作室里,那个影帝怎么就一点也不知道珍惜。

    长期的高强度工作,喻堂的身体已经濒临崩溃边缘,这样生一场病,阴差阳错能安心歇下来,反而未必真是坏事。

    喻堂回来时,darren找来的专业心理咨询师已经等在了病房。

    他现在的精力还弱,按照心理咨询师的诱导和指令,自己一点点站起来,走回床边坐下,又接过勺子,慢慢吃了一小盅蛋羹。

    “想喝粥吗?”咨询师一边问,一边专心看他的反应,“还有粥,是热的,要喝吗?”

    喻堂的眼睫颤了颤。

    他眼睛里又像是有了雾,之前那一点光淡下去了,脸上没有表情,动作越来越慢,捏着勺子的手停在碗边。

    刚刚的那一勺蛋羹,被他含在嘴里,没有继续咽下去。

    边上的员工看得皱紧眉,他们知道轻重,不敢去打扰,悄悄问一旁的医生:“必须这样吗?”

    员工低声说:“喻先生明明不喜欢这个……”

    医生拿着记录仪,也专注看着喻堂的反应,摆了摆手,没说话。

    咨询师像是没留意到喻堂的反常,他走到床边,让喻堂吐了那勺蛋羹,用清水漱过口,又给喻堂看了些照片。

    咨询师坐在床边,让喻堂逐张看那些照片,继续慢慢地同他说话。

    几乎看不出回应的对话持续了十几分钟,在咨询师尝试着提起工作室时,喻堂终于慢慢垂下头。

    他很安静,不论别人说什么都再没有回应,只是望着墙角,像是在那里有一处值得看上一整天的世界。

    咨询师握住他的手臂,抬起来,隔了一会儿松开。

    喻堂的手上没有一丝力道,坠下来,“啪”的一声,摔在身旁防磕碰的护具上。

    负责照顾他的员工急得变了脸色,偏偏又知道这是治疗过程,不敢打扰,焦灼地来回看着屋里的人和等在屋外的聂驰。

    “不要了。”咨询师俯身,轻声问,“好吗?”

    喻堂没有动。

    他像是没有任何反应,苍白安静得连呼吸也看不出,可眼睫下的雾气却越来越浓。

    隔了几秒,这些水汽终于再敛不住,忽然溢出来。

    咨询师扶着他,让他背对着床外躺下,摆成蜷缩的姿势,拿过被子替他盖严,拉上窗帘。

    喻堂蜷在被筑起来的小世界里。

    他动不了,眼泪无声地、汹涌地不断向外洇。

    咨询师直起身,示意专业陪护人员留守,向门外打了个手势。

    ……

    “系统,系统。”

    俞堂刚看完财务报表,他才切换回身体控制,就被自己的眼泪吓了一跳:“帮我看一下,我停不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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