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季澜费了好一阵功夫,才将身上雪貂群拨开,夜宇珹已掌风挥开窗,两手各抓三只,直接将他们拎到外头。 季澜仍笑的眼睫不断颤动,室内一大一小仍是气呼呼的。 雪松鼠见雪貂终于被赶走,立即跳上窗棂,用毛茸茸的身体把窗角压上。 夜宇珹大步走回季澜身边,直接将人腾空抱起。 季澜顺势还住他脖,笑笑道:“想做什么?” 夜宇珹将他压到墙上,“想你负责,连雪貂都诱。” 季澜睁大眼,嘴边仍是笑着:“我就坐在桌上而已,什么都没做呢。” 夜宇珹:“本座不管。” 季澜笑的眼眸弯起。 看来有人吃醋吃到在胡闹了。 夜宇珹直接咬上他唇。 对。本座就要胡闹。 且就要你负责。 季澜回亲了他一下:“还没梳洗呢,凉凉说这屋院的后头,有洗漱的地方。” 夜宇珹抱着人往外走,懒笑道:“那就一起。” 跟在夜焰宫时一样。 … 此刻,长廊另外一端。 其中一间充满暖意的房内。 何凉凉推开窗,看了下外头庭院的雪景,道:“好久没回来了,有些怀念这一年到头都落雪的天气。” 安赐握住他手,道:“倘若你喜欢这,我能跟宫主询问,待在这儿陪你几个月。” 何凉凉却摇头,说道:“夜焰宫也很舒适,我一样喜欢。且你身上事务众多,少了你的话,安爻定是天天忙的跟蜜蜂一样,转来转去不停歇。” 安赐:“那我便每年陪你回来一趟。” 何凉凉笑着将脸靠到他肩头,想着这一年多来历经的事,几乎比他过往二十年的人生都更加精采,不禁说道:“幸好,我当时去了雪髯城。” 后头的事虽有笑有泪,可终究笑大过于泪,所有人都好好的。 片刻后,他抬起脸,道:“当时我准备离开钦关峰那天,你和安爻两人站在树下,是不是有什么要和我说?” 他发现,自己从来没有问过这个。 安赐摸着他后脑,笑道:“想说的很多,可真看见你背着行囊走过来,变一个字也说不出。” 最后只能看小少年哭着气着,然后渐渐的,从视线中消失。 何凉凉:“在黑洋冰下的潭洞里,安爻和我说,你之后变的更沉默了,连话都不怎么讲。” 安赐只道:“你不在,我自然没心情讲。” 何凉凉弯起眉眼,道:“现在我在了,你天天陪我聊上三个时辰吗?” 安赐摸着他颈侧小痣,声嗓中带着笑意:“自然是这样。” 其实两人一天中讲的话都不止这个时间了,尤其是晚膳后,何凉凉总喜欢躺在他怀中看书,一同讨论书中内容。 何凉凉:“你小时候真的那么喜欢仙门礼义廉耻那本书吗?居然能全部看完。” 安赐:“老道长说要考,我便把他念完了,没特别喜欢讨厌。” 何凉凉眼眸转了转,蓦地说道:“要不你今晚在讲几个里头的故事给我听吧,看看我记得几个。” 安赐应首,说道:“你能明天拿去考考安爻,他约莫也全忘了,还会气得跳脚。” 两兄弟绊嘴的画面,也是他最不愿忘却的回忆之一。 从钦关峰开始的回忆。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