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听说前两日那个叛徒安源少左所率领的大队,也想依托村庄进行防守抵御的。 结果整个村庄被夷为废墟,部队伤亡了三分之二。 此处可以证明,敌人并非做不到,只是要看他们愿不愿意付出代价。 参谋从外面走进来,目光扫过指挥部的其他几个人,上前对池田少左耳语了几句。 池田少左听罢瞪圆了眼珠子,满是不敢置信:“什么,那个叛徒他居然派人劝降?他有何脸面!” 参谋心想:“你这公开说出来,岂不是坏事儿?” 指挥部站着七八口人,人多口杂,一点消息分分钟能传的全队都是。 池田少左还未意识到,他让人把传话的兵带进来。 传话的日本兵是负责警戒小队中的一员,还是个军曹。 “你见到那个叛徒了?”池田少左打量各种矮小的军曹,的确面熟应当是见过。 军曹点了点头说:“是长官,安源少左托我给您带个话。” “狗东西。”池田少左骂了一句:“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他要放什么狗屁尽管说来。” 军曹感觉好像自己也被骂了,可还不得不传话: “安源少左说,咱们已经被包围了,不会有援军来的,区区一个大队只能说是弃子。 远征军现在只用了三分的力,要想消灭咱们十分容易。 看在曾经同僚一场的份儿上,不忍心咱大队全军覆没。所以他让我来劝您放下武器,谋求一个体面的和平。” 池田少左不屑的冷哼了一声。 放屁,体面的和平说的好听,还不就是投降。 不过有一说一,叛徒嘴里倒还有一句实话,他们成了弃子,在他们大队被安排为作战的诱饵时。 对于此事池田少左至今耿耿于怀。 如若不是被迫“自愿”接下充当诱饵的任务,他们何至于此! 军曹抬起眼皮子,仔细观察少左的表情,接着说道: “安源少左还说,远征军的实力远比咱们想象的强,整个师团都将不是他们的对手,光复缅甸只是数月之间的事。 打不过远征军不丢人,妥协一步,接受远征军的好意实现和平,对于咱们大队来说是最好的出路。 他拿生命担保,只要咱们放下武器选择和平,所有人都会获得应有的待遇。” 老实说,还有些保举升官发财的话,可那听起来未免太赤果果了。 尤其还有那么多人听着,只会起相反的作用。 注意到长官脸色越发难看,军曹识趣的闭上了嘴。 池田少左一脸的愤恨、不屑之色,怒气冲冲的大吼道:“混蛋,白日做梦! 我就是死,我们就是全军覆没,也不会背叛自己的祖国。 你回去告诉他,我池田这一辈子最恨叛徒。 虽然我是没有机会了,但是还会有别人收拾他,他一定会不得好死!” 一番激烈的言辞无疑是表明了他的态度,充当传话筒的军曹缩了缩脖子,还好需要传话没把他枪毙了。 刚刚还庆幸,马上就发现白高兴了一场。 “等等,传话只需要一张嘴,把他的两只耳朵割下来,这是当叛徒的代价。” 池田少左恶狠狠地瞪着军曹,显然把他当成了出气筒。 两个卫士立刻上前按住,拔出明晃晃的刺刀拽住耳朵一割,军曹顿时发出痛不欲生的惨叫。 众人不但熟视无睹,甚至还露出了快意的笑容。 这便是叛徒要付出的代价。 不,应该说仅仅是先收了一点利息。 真要是折磨,他们会的花样多的数不过来,足以让人活着却恨不得求死。 打发走了劝降的家伙,一个很现实的问题摆在面前: “他们接下来怎么守?” 失去了四零幺高地,即使撤进村庄里也是被动挨打的局面,怕是很难坚守到晚上。 夺回四零幺高地,炮兵已经没了,除非有空军相助,才有那么两三成的可能。 “报告,联队部的回电。” “念。” “已知你们的艰难,正在协调空军派出战机支援,务必坚持守住阵地固守待援。联队长川口一郎。”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