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樊亭察觉到他的确是克制的,也温柔了许多,事后她的肚子也并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可半夜里樊亭醒来,还是看见底裤上一片血迹,她见红了。 樊亭有些慌乱,去推身边的丈夫,“裴湛山,裴湛山,你快起来。” “怎么了亭亭?”裴湛山听见她的声音,很快从睡梦中清醒。 “你快去喊军医。”樊亭的声音变得有气无力了起来,她的肚子开始疼了。 裴湛山很快就明白发生了什么,他的黑眸紧锁,很快便命人喊来了军医。 天色将明。 裴湛山看见军医从卧室里走了出来。 他的眼皮一跳,立马迎了上去,“怎么样?” “大帅不用太担心,夫人的血已经止住了,卧床休息两天就没事了,只不过,”军医有些欲言又止,声音低了下去,“今后您还是不要再和夫人同房了。” “不是你说这个时候没事吗?”裴湛山低喝了一声。 “大帅,体质不同,夫人……可能比寻常孕妇要娇弱些。”军医十分为难地开口。 裴湛山不再理会军医,只摆了摆手,示意他退下。 樊亭在军医与护士离开后又是迷迷糊糊地睡了一会儿,等到她醒来,就见裴湛山坐在自己身边,见到她醒来,裴湛山问她有没有哪里不舒服的,樊亭摇了摇头。 “亭亭,”裴湛山竟是将一把十分精致的勃朗宁手枪放在了她手里,这把枪应该是特质的,小巧轻盈,枪身还缀着钻石,樊亭有些茫然的看着那把枪,与裴湛山问了句,“这是做什么?” “在这个孩子出生之前,我要再碰你,你就拿这把枪崩了我。”裴湛山的神情十分严肃,他的黑眸深沉,就那样与她开口。 樊亭并不想拿那把枪,她怎么可能崩了他。 可是等孩子出生,她再没有借口去拒绝他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