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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即便是被这样问了，冯风也没有丝毫的羞赧，她的表情一如平时，嘴唇轻轻动了一下，「刚才跳舞的时候你就不对了。」

    沈溯轻笑，「所以呢？」

    冯风直接问：「你家还是我家？」

    沈溯反手捏住了她的手，她的手很软，但温度不高，和她这个人差不多。

    沈溯低下头来看着，与她十指相扣，说出的话却略显无情，「要解决生理问题，对我来说很简单。」

    聪明的人都听得出，这话是在拒绝，冯风的手指有片刻的僵硬，未来得及深想，沈溯便又同她说，「不知道你的规矩是什么，我的话，不会找同一个人发展两次。」

    这一句，称得上是直截了当的拒绝了，即便是冯风这样心理素质过硬的人，一时间也无法应对，这与她设想的剧情完全背道而驰，她以为，方才沈溯反应那么大了，只要她明示，他一定不会忍，没想到他竟

    然拒绝了她。

    听这个意思，像是要去找另外一个人解决了。

    冯风瞬间又想起车上那个电话，他母亲说，要给他介绍对象，冯风沉吟片刻，豁出去一般说，「我不和你当***。」

    沈溯挑起眉来，仿佛听见了什么新鲜事，「那冯总是什么意思？我人笨，理解不了。」

    冯风想，沈溯应当是在刻意刁难她，他那样聪明的人，又纵横情场多年，怎么可能看不出她此时的想法，她从前，何时对他如此主动过？

    冯风被沈溯弄得心烦意乱，她试图将手抽回来，却被沈溯抓得更紧了，她用力，他便更用力，两人都在不甘示弱地拉扯，导致桌上的一个空酒杯摔到了地上，玻璃碎裂的声音十分刺耳。

    沈溯却丝毫未曾在意，他脸上的笑意始终不曾消散过，冯风对上他的眼睛，平静地说：「你已经知道了。」

    沈溯：「什么？我想听你亲口说。」

    听这口吻，他果然是知道了，她早该猜到了，沈溯本就是很擅长玩弄人心的人，即便她自认为已经表现得更自然，仍是逃不过他的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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