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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的汤中亿听后便笑着接话道:“没想到,书记对卢照邻这首这么冷门的诗都了然于胸。”
说着,汤中亿便看着这座九暝山说道:“这九暝山啊,在云海发展之初,就处于月州和棋山的交接处,当时所有人都拿九暝山当做月州与棋山的分界线,所以啊,在很多年前,棋山和月州就都不想要,一来呢,这山的地理位置并不优渥,当时修路的时候,上面的资金也困难,所以这路的资金,就都由当地的财政自己出了,棋山和月州一听,谁要了这山,谁就要承担修隧道的钱,所以就都互相推辞了,后来呢,还是楚老和省领导们出面,做出了个折中的办法,让两地各出一半的资金,这山呢,也一分为二,在中间为界点,一半属于棋山,一半给月州。”
说到这,身后的房镕也接过话来:“因为这山啊,地质专家们也考察过,没什么可开发资源,就是个大一点的荒山,所以才谁也不爱要的,这要是山里能挖出金子来,棋山都得抢着要。”
说罢,房镕不屑的冷笑一声。
而之前工作于棋山市的另一名副主任李珂听了就不高兴了:“房主任,你这话说的可是有失偏颇了,这要是九暝山上真有金矿,你们月州难道不抢着要?”
房镕被怼的一阵哑言,只是呵呵一笑,自己化解了尴尬。
元良升此时便说道:“当年发生那次山体滑坡,事故造成了不少人员伤亡,那时候月州和棋山怎么不抢呢?那次事故,不也是各打五十大板,两市的相关领导都因此受到了处分嘛。”
汤中亿听出这三个人闹出了火药味,于是便出面调解道:“归根结底,不还是两个市对九暝山都管理不到位造成的嘛,谁也没有用心预防,这才出了问题,打板子,不应该吗?陈芝麻烂谷子的事了,今天还搬出来谈论起来了,书记还在呢,像什么话啊?”
几人听后都不言语了,扭头看向了车窗外。
上官宇强听后也是连声点头道:“是啊,汤书记说得对,这个,无论以前争论成什么样子,现在不也都是全部属于咱们新区了嘛,以后咱们新区加强治理加强预防就好了。”
专职副书记朱大军之前是海乐的干部,所以看着原棋山和原月州的干部掐架,他看的倒是悠哉悠哉的,见有人打圆场,他便火上浇油的说道:“听这意思,这九暝山之前就姥姥不疼舅舅不爱,现在倒好了,刚生出个‘小姨’来,就归给小姨带了,要么说,还是棋山和月州算盘打的精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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