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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回答无异于给了姜青蕊当头一棒。

    这是不可能的，明明她在记忆中就看见了。

    她甚至怀疑受害者都是案件的一环。

    “但我真的觉得有女人。”

    姜青蕊苦恼的和徐恕一起吃饭，她不可能告诉男人，这个推断是从何而来，徐恕也一如既往的选择了相信她。

    但没有实质性的证据，上面多次听到这种说法，产生了一丝不悦的情绪。

    “我看有女性施暴者这种说法，简直是空穴来风。”

    省里的人见没有证明的证据，这样下了定论。

    “你们办完事了吗？我的儿子在里面呆了好长时间了，肯定想家！”

    “到底放不放人啊，这样一直呆在里面也不是个事！”

    “……”

    受害者被询问的时间长了，已经有家属感到不悦，他们从接到通知起就一直担惊受怕的等，待见局里迟迟没有动静，不满的在门口抱怨，还有人打算向上面进行举报，原因是影响了家庭。

    无论如何，办案都要顾及家属的情绪，徐恕顶住了一些压力，但省里面觉得口供录完就可以放人离开，徐恕最后无可奈何的决定放人走。

    毕竟他们是受害者，并不是嫌疑人。

    明明知道有问题，但就是找不出来，姜青蕊感觉自己愁的头发大把大把的往下掉。

    “能不能查查这些女孩家属，和名下的账户？”

    受害者之中的女孩儿并不少，这件事的权限又太大，必须向省里上报。

    姜青蕊为了不让徐恕麻烦，决定亲自和省里面沟通，但是省里面并不拿她当回事。

    领导摁压着太阳穴，已经知道受害者之中有女性，是姜青蕊提出来的，现在又听到这个毫无根据的想法，自然是感到生气。

    “警局并不是你来玩过家家的地方，想干嘛就干嘛。凡事要讲求证据齐全之后再行动。”省里的领导看蒋清蕊年轻，又知道她是个当法医的好料子，到底没有很严厉的进行批评。

    “我知道你是为案子负责但你也请为相关的工作人员进行负责他们很累了，不想再做这些毫无根据的调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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