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阮秋扇知道,不让对方带走房契,药肯定是不会开的。她脑子转得也挺快,“我……一会儿找个写文书的照着房契抄一份,再找人用萝卜仿个章。” 这就不归裴锦管了,她重新诊了脉,问道:“明明已经生了一个,为什么突然体寒?这中间出了什么事儿?” 阮秋扇支支吾吾,最终硬着头皮说:“有时候吵起来会动手。” “你掉井里了?” “是湖里,当时天冷,从那儿以后就畏寒了。” 裴锦道:“你的毛病特殊,就算不生孩子也得好好治,别落下病根。先给你开几副药,药方要时时调整,还要配以针灸,最少也得调养两年。” 阮秋扇松了口气,等两年也比治不了强。她想了想,又说:“我不能去你家药铺,以后就来这个雅间,你在这儿给我治。” 裴锦笑笑,“这算出诊,诊金要翻一倍。” 阮秋扇哪还敢计较这些,站起身道:“那我明天再来,我得赶紧把东西送回去。” 她急匆匆地走了,裴锦望着手上的房契出神。阮秋屏为了五千两连儿子都能给出去,会老老实实把过契的税交了? 阮秋扇能想到弄份假的,那阮秋屏呢? 冯轩问斩的消息传得到处都是,街头巷尾都在议论。这波热点还没过去,京城百姓又吃到一个大瓜。 永昌街新开了一家药铺,从开张那天起,每日都有人上门闹事,一连持续数日。听说闹事的就是放贷杀人的冯轩,指使他的竟是宣平侯夫人。 一个侯夫人,为什么会跟小小的药铺过不去呢? 吃瓜群众永远有刨根问底的心,有的说是药铺东家以前诊病失手,把侯夫人得罪了,还有的猜测裴锦以前是侯夫人手下,叛了主那种。 舆论发酵了两天,突然又有人爆料,裴记的老板是曾经富甲京城的沈夫人,和宣平侯夫人有宿怨。 吃瓜群众顺着这条线,果然挖出了当年的恩怨情仇。 这下子,大伙议论得更加兴奋,甚至有书先生写了话本子,天天在茶馆讲长篇评书。 一时间,各种猜测甚嚣尘上: 侯夫人这么对付人家,肯定是对沈家郎君余情未了。 能让作恶的冯轩做打手,有可能侯夫人也放印子钱。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