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平时也很可爱,只是醉了后是很少见到的珍贵影像。 虞倦很固执。他小时候被宠得厉害,太明白怎么对待怜爱自己的人了,知道怎么做就能达到目的。只是长大后,失去了那样的人,但虞倦还是虞倦,并未发生改变。 就像现在,他的嗓音很软,低下头,上半身不断压低,直至在周辉月面前几厘米处停下。 这是一个称得上危险的距离。 两人就那么对视着,虞倦的头发顺着重力垂了下来,落在周辉月的脸上,他有点不耐烦地捋起一边,另一边没管,慢吞吞地说:“周辉月,不许欺负我。” 周辉月微微仰起头,就那么看了虞倦三十秒。 他退让了。 虞倦从床上站起身,他走了几步路,摇摇晃晃,酒量是真的很差,还是周辉月握住了他的手。 周辉月拉开浴室的门,将干净的衣服和浴室放在台面上,打开水龙头,没在意自己被打湿的半边衣服,调好水温,做好了一切准备,可能还是不太放心醉鬼,于是说:“我在外面等你。” 虞倦得偿所愿,很乖地点了下头。 周辉月走出浴室,门重新合上了。 虞倦往左走了两步,站在淋浴喷头下,热水浇在脸上,让他有片刻的清醒,像是不明白自己在做什么,但是下一秒,酒精又淹没了他的理智。 好晕。 虞倦闭上了眼。 好几分钟后,虞倦浑身上下都湿透了,衣服沉甸甸地坠在身上,他脱掉衣服,有点嫌弃地将脏衣服踢到一边。 磨砂玻璃上映着一片雪白的影子。 周辉月移开视线,他不再看向浴室了。 洗到一半时,虞倦忽然觉得有点累,他顺从自己的心意,没有半秒钟的犹豫,坐在了被水流冲刷很久的瓷砖上,抱住了膝盖,想要休息一会儿。 每数六十个数字,周辉月便会向浴室看一眼,确定虞倦的现状。 然后,他就看到虞倦坐在地上,蜷缩着身体。 周辉月靠了过去,敲了下玻璃,问:“怎么了?” 虞倦被突如其来的声响吓了一跳,猝然转过身。 周辉月愈发靠近,他能看到虞倦止不住颤抖的睫毛,很少见的,他没能控制住自己的行为,而是放任惯性,任由自己的脸也靠在了过去。 虞倦的唇是热的,他隔着冷的玻璃,与另一边的周辉月的嘴唇贴了一下。 在气温35摄氏度的夏日午后,在僻远山庄的浴室中,虞倦靠在半透明的墙壁上,像是和周辉月接了一个模糊的、不明确的吻。:,,.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