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若依,你们侯爷每日什么时辰歇息?” 肃宁侯府的大堂,萧寒感觉有点困乏,便是回了房间休息,只留下朱标坐于府堂之中,看向一旁的若依,轻声问道。 “这几日倒是安稳。” “有时,可能早早的就睡下了。” 若依想都没想,便是看向朱标笑道:“自打侯爷不做礼部侍郎,便是有了许多时间休息。” “什么叫有了许多时间休息?” 朱标微微一愣,便是看向若依皱眉道。 “自打开国以来,侯爷每日晚上都会待在书房,整整三年间,未有一日歇息。” 提起这一茬,若依的眼中,也是泛起一抹心疼,随即,便是摇了摇头道:“若依看着都心疼。” “他在干嘛?” 朱标藏在袖口下的双手,又是紧紧攥了攥,随即,抬起眼眸,看向若依道。 “侯爷做事,谁敢问?” “要是军国大事泄露,若依可洗不清。” 若依看向朱标微微摇头,随即,便是为朱标再次添上热茶道:“所以,若依从未问过,只是有点担心侯爷的身体。” 不过,随即,若依又是微微一愣。 这几年,萧寒的身体,好似真的是一日不如一日。 而且,自打这次的扬州之行,萧寒的身体,仿佛更加惧怕寒冷。 毕竟,萧寒的生活一直都是若依在照顾,房间中的炭火,从未间断过,但即便如此,萧寒都是蜷缩在被子中。 “童章舜,传孤旨意。” “责令太医院的所有御医,全部前来肃宁侯府候命!” 朱标的鼻头又是微微一酸,随即,便是起身,看向一旁的童章舜,出声道:“谁都可以出事,唯独兄长不可以!” “遵旨!” 童章舜重重抱拳,便是火速踏出了肃宁侯府,前往太医院宣旨。 “若依,带孤去书房。” 随即,朱标又是看向身旁的若依,轻声道。 “启禀太子殿下。” “您是想去藏书阁吧?” “侯爷所编撰的书卷,都不在书房,而是妥善安置在藏书阁。” 若依抬起眼眸,看向朱标躬身问道。 “有何不同?” 朱标的眼中,泛起一抹疑惑,这有什么区别? “启禀太子殿下。” “侯爷在书房存放的只有泰元本纲,剩余所有编撰书卷,皆在藏书阁。” “哪里也是侯府的禁地,除了侯爷,就连若依与童大哥都不能进去。” 若依如实道。 “泰元本纲。” 朱标摇了摇头,随即,便是转头看向若依道:“那便去藏书阁。” 泰元本纲的初卷,朱标早早就看过了,那是为了教化岭南百姓,乃至于向全天下普及知识的本纲卷。 “太子殿下。” “这便是侯府的藏书阁。” 随即,若依便是带着朱标来到了藏书阁的大门口,然后,若依止步于门口,方才看向朱标,躬身道:“没有侯爷命令,若依不可擅闯。” “没事。” “你家侯爷的旨意,还能大的过孤的旨意不成。” 朱标看向若依摆了摆手,随即,便是看向抬起眼眸道:“开门,随孤进去。” “遵旨。” 若依的眼中闪过一抹无奈,但又是闪过一抹好奇,随即,便是推开了藏书阁的大门。 “嘭!” 入幕,朱标刚刚踏进藏书阁,便是浑身一震,眼中又是水雾弥漫,就连一旁的若依都是觉得,这藏书阁之中,似乎弥漫一股悲伤。 只见眼前,入目便是一幅巨大的书卷,挂于藏书阁的墙壁之上,再者便是合起的书卷,放眼望去,满是书卷,密密麻麻,填满了整座藏书阁。 “先帝创业未半而中道崩殂,今天下三分,益州疲弊,此诚危急存亡之秋也。然侍卫之臣不懈于内,忠志之士忘身于外者,盖追先帝之殊遇,欲报之于陛下也。诚宜开张圣听,以光先帝遗德,恢弘志士之气,不宜妄自菲薄,引喻失义,以塞忠谏之路也。” “臣本布衣,躬耕于南阳,苟全性命于乱世,不求闻达于诸侯。先帝不以臣卑鄙,猥自枉屈,三顾臣于草庐之中,咨臣以当世之事,由是感激,遂许先帝以驱驰。后值倾覆,受任于败军之际,奉命于危难之间,尔来二十有一年矣。” “先帝知臣谨慎,故临崩寄臣以大事也。受命以来,夙夜忧叹,恐托付不效,以伤先帝之明,故五月渡泸,深入不毛。今南方已定,兵甲已足,当奖率三军,北定中原,庶竭驽钝,攘除奸凶,兴复汉室,还于旧都。此臣所以报先帝而忠陛下之职分也。至于斟酌损益,进尽忠言,则攸之、祎、允之任也。” “这是武侯的出师表!” 朱标倚在门上,眼眶又是布满泪水,仍然记得那一年。 “兄长。” “古今往来,你觉得谁是英雄?” 那一年的濠州城中,不过孩童的朱标,看向身旁比他大一点的萧寒,好奇的问道。 “英雄,那可太多了。” “历朝历代以来,皆有英雄。” 萧寒微微一愣,便是摸了摸朱标的脑袋,随即,又是轻声笑道:“可唯有一人,乃我此生之目标,我之心神向往。” “臣本布衣,躬耕于南阳,苟全性命于乱世,不求闻达于诸侯,先帝不以臣卑鄙.” 萧寒微微躬身,看向朱标笑着作揖道。 “武侯!” “诸葛丞相!” “出师表!” 第(1/3)页